他们是什么关系？
“那就劳烦程经理带我们过去。”
因为季秋在这里工作，最终以程行简陪着去道歉的方案让方经理放下心来。
“温吟？”
程行简往前走了一步，原本挽着他的手松开了。他回头，见温吟表情有些呆愣，看上去似乎不太开心，心头升起丝丝疑惑。
但很快反应了过来。
唇角微微上扬，后退一步，拉住温吟的手，低头凑近她的耳边：“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待会跟你解释。”
温吟一愣，余光看着披着程行简外套的季秋。
她离程行简有一段距离，两人位置并不近。
季秋低着头，似乎并不想跟程行简有太多的接触，但或许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，同时接受了程行简跟她一起去道歉的提议。
温吟抿了抿唇，被程行简牵着往前走，跟方经理一起来到那间包厢。
方经理先进去了，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请他们进去。
温吟程行简侧后方，大半张脸都被程行简遮住。但坐在最角落的江津越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，从她进门那一刻，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。
许是那道视线太过灼热，温吟下意识抬头。
隐匿在昏暗灯光下的男人今天没有戴眼镜，素日那张温和的脸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冷冽、生人勿近。
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的过分，直勾勾盯着她，即便被她发现，也未曾有半分要移开的意思。
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温吟心脏忍不住一颤。
下意识抗拒这种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