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利落地拍上车门，眼波流转间在沈棘年身上勾了一下。
沈棘年这么晚来，自然也是为了同一件事。
“知道发生什么了吗？”苏凛问。
刘妈在电话里没说。
沈棘年的目光轻轻笼在她身上。
刚沐浴过的苏凛一张脸水水润润，跟高中生似的，流转的眼波虽然无意，却勾人得厉害。
沈棘年自诩为人冷漠，但在看到她这一刻，心脏还是猛跳了一下。
片刻才开口，“不清楚。”
苏凛不跟他多废话，大步往里走。
沈棘年紧紧跟上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门，被管家带上二楼。
二楼气氛有些凝重，远远传来哭声。
苏凛和沈棘年一前一后走进去，发现连俞淑宁都被叫了过来。
而沈瑶瑶则红通通着一双眼站着，刚刚的哭声就是她的。
沈老夫人坐在沙发里，眉眼严厉。
刘妈站在旁边陪着，轻轻叹息。
郑丽如站在沈瑶瑶面前，声声斥责：“你这孩子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？”
“奶奶。”
“奶奶。”
苏凛和沈棘年向沈老夫人打招呼。
至于郑丽如，苏凛视而不见，退到一边。
沈棘年也只朝她行了个礼，便问道：“奶奶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沈老夫人叹一声，用下巴点点沈瑶瑶，“偷东西，问了半天，就是不肯说为什么要偷。”
苏凛注意到沈老夫人手边有个绿莹莹的东西，一下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