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是那种根性恶劣的危险人物了?
沈霜梨很害怕,她跟谢京鹤的地位完全不对等,如果谢京鹤要对她做什么,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,让她很没有安全感。
沈霜梨不安地咽了下喉头,“谢京鹤,赌约当时说复合,没说不能分手。”
谢京鹤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——想分手。
像是触碰到他的逆鳞,谢京鹤脸色当即冷了下去,“你他妈再说一遍。”
沈霜梨:“当时说复合,没说不能分手。”
“呵。”谢京鹤气笑了,笑音冷得刺骨。
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”
谢京鹤屈腿跪上床,朝着沈霜梨伸手。
脑子里不断闪过在包间的一幕,沈霜梨哆嗦着身体后缩,“谢京鹤你不要碰我……”
谢京鹤一把掀开了被子,勾唇笑得恶劣,成年男性健硕危险的躯体逼近,“老子不仅要碰你,还要你。”
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上那截伶仃纤细的脚腕,猛然用力一拉,沈霜梨惊叫了声,整个人都滑到了谢京鹤的身下。
纤瘦的身子完全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,成倍叠加的窒息侵略性席卷而来,叫人恐慌。
谢京鹤的手干燥灼热,肌肤相贴间,惹起黏腻颤栗触感,两条手臂上激起鸡皮疙瘩。
沈霜梨的脑子里不断闪过在包间内谢京鹤把一个女孩当狗遛的画面,低趣味的调笑声似魔音回荡在耳畔。
胃部泛酸,那股恶心感再次涌上来。
沈霜梨猛然侧身到床边,“呕……”
谢京鹤身体僵住,眸中沁出难以置信,“现在我碰你一下,你就恶心到吐了?”
心脏像被无数尖锐的细针扎入,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,谢京鹤的眼睛刹那间就红了。
肌肉紧实的手臂迸起鼓涨狰狞的淡青色青筋,谢京鹤双手用力地攥紧成拳头,发出“咯咯咯”的骇人声响,才堪堪抑制住胸腔那股肆虐的狂躁和想在床上弄死沈霜梨那股冲动。
谢京鹤喉结滚了下,呼吸沉沉,伸手去轻轻拍沈霜梨的脊背,另一只手扯过放在床头桌上的纸巾塞给她擦嘴巴,之后又拿过水杯。
动作不算温柔地将水杯抵在沈霜梨的唇边,灌她喝水,水流顺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