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京鹤敛了笑意,脸色倨傲,“我现在就是不想洗。”
他说严重性,“你知不知道男人憋多了会坏的,会憋出很多治不好的疾病,我一生都要被你毁了。”
沈霜梨眉心敛紧,半信半疑。
这么严重?
谢京鹤得逞地勾了下唇。
他就知道沈霜梨会心软。
真好骗,到时候拐回家。
沈霜梨看向谢京鹤,谢京鹤立马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。
沈霜梨咬唇,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
“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?”谢京鹤目光如炬地盯着沈霜梨。
他的眼神像带了一把火,烫得沈霜梨慌乱避开视线,闷声道,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“先把我裤子脱了。”谢京鹤懒声命令道。
“你自己有手,自己脱。”
谢京鹤蛮横,“老子就要你伺候。”
沈霜梨:“……”
沈霜梨看向谢京鹤的黑裤,手指暗暗蜷缩,半晌没动作。
谢京鹤俯首贴近沈霜梨的耳畔,滚烫气息透着坏,嗓音戏谑,“找好从哪里下手了吗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