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不过是比他会投胎罢了!
见张旭柯不说话,谢京鹤歪了下脑袋,“嗯?”
张旭柯抬手抹了下嘴角的鲜血,倏地笑了出声,“我只不过随便说两句而已,没有任何证据,只是口头说说,沈霜梨就相信我了,这说明什么。”
“说明沈霜梨根本不爱你,她宁愿我一个外人,都不愿意相信你!”
谢京鹤眸色当即沉了下来。
完美地戳到了他的痛处。
沈霜梨不爱他。
看到谢京鹤敛了笑意的落寞模样,张旭柯笑得更大声。
笑声似密密麻麻的细针般扎到谢京鹤耳膜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张旭柯额头中了一拳,整个后脑勺重重地撞到坚硬的地板上。
“气死我,你住孤儿院么?”谢京鹤看他宛如在看一个死物,冷漠平静的眸中完全没有情绪。
谢京鹤站起身,眼圈委屈地红红,他破防地踹了脚张旭柯,“看到你就恶心,丑逼。”
将擦血的那块破布随意地扔到张旭柯的身上,谢京鹤转身,抬手擦了擦微微湿润的眼尾。
谢京鹤坐电梯下楼,期间,他打电话叫人处理事后,趁着京大零点门禁前,他出了学校。
第一时间没有回家,而是循着地址去找江言初。
独栋别墅外站着几个人,他们在撬锁。
谢京鹤一身懒劲儿地靠在栏杆上抽烟,烟雾缠绕在脸上,肌肤冷白,下颌线凌厉,眼尾耷拉,神色懒倦。
片刻后,锁被撬开,谢京鹤漫不经心地直起身,抬脚就是一踹,进去,大步流星地奔向二楼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大声响,江言初从睡梦中惊醒,从床上弹起来看向门口。
黑暗中,只见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身影朝着他走过来,周身裹挟着瘆人的冷意,宛如暗夜索命的罗刹。
眨眼间,那道黑影便逼近眼前,谢京鹤将江言初拽下床,狠狠地打了一顿,还踹他的膝盖迫使他跪了下来。
“不是喜欢让人家女孩学狗爬吗,现在你也爬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谢京鹤坐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睨着江言初,勾起的唇角透着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