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霜梨刚想开口问什么,脖间便传来阵阵滚烫的濡湿感,她怔住。
是眼泪。
谢京鹤埋她脖子间哭了?
谢京鹤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,使劲地蹭沈霜梨,像一只撒娇打滚的小狗,低低的嗓音透着满腔委屈,“姐姐你冤枉我了……”
“我没有叫女生学狗爬,是你当时的角度问题看成我拴着那条链子了,我也没有停张旭柯的妈的医药费,是我跟他做了个交易,他自愿同意后,我帮他妈担负医药费……”
“姐姐我好委屈,我被你冤枉得惨……”
他的嗓音虽然带着鼻音,但字字清晰,沈霜梨听得一清二楚,她皱了皱眉头,“什么?”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信我给你看证据。”谢京鹤从沈霜梨的脖颈上抬头起来。
片刻后,沈霜梨看完证据,她抿紧唇,看向谢京鹤,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不怪姐姐。”
“只是姐姐宁愿相信一个外人,而不愿意相信我,我很难过……”
谢京鹤眸底透着微不可觉的幽光,他对这件事情很在意。
“我们毕竟谈了几个月,难道我在姐姐心里就是这种坏人吗?”
忧伤的语气,却在字字句句逼问。
沈霜梨垂下眼睫,手指蜷缩收紧,嗓音很轻,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姐姐为什么信他不信我?”
一年时间没见,很多东西会改变,包括人,一年重逢,谢京鹤前期一直在逼迫她,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劣根性,前期他对她的强迫让她相信了眼前看到的一幕。
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沉重阴影,沈霜梨沉默了几秒,“对不起。”
下巴被男人的一只手抬起,沈霜梨对视上谢京鹤的眼睛。
他瞳眸中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,在灯光的照映下,更显得晶莹剔透,眼尾很红透着湿润,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撮一撮的,满腔委屈的样子像一只落水小狗。
“那姐姐你对我的心动值还在吗?”他问。
“你还喜欢我吗?”
这话问住了沈霜梨,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高中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