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怎么还被人扇了一巴掌呢。”
“可别把人家的手硌疼了,毕竟你脸皮比墙皮还厚。”
江言初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,唇角讥诮地勾起,笑道,“谢京鹤,你是不是不行?”
“沈霜梨中药,你却把人抱走了,是什么都没做吗?”
谢京鹤似笑非笑的视线上下扫过江言初,带了点轻蔑,嗓音懒倦,“也没有很行,就是跟你比绰绰有余。”
江言初脸色僵住。
谢京鹤饶有兴致地瞧着他这副模样,只觉得好笑,气定神闲地点了根烟,长腿迈开走过去,
走近,含笑的眸子倏地变得冰冷狠戾,将烟咬在唇齿间,一记重拳出其不意地落在了江言初的侧脸上,
“不知死活给我家姐姐下药,想好怎么死了吗?”
江言初挨了一拳,脚步踉跄往后退了两步,手扶在墙壁上才得以站稳,他抬起阴鸷的眸子,指腹随意地擦了下嘴角,
“怎么,把沈霜梨上了,她讨厌你抛弃你了?把怒火撒在我身上?”
乳白烟雾缥缈间,谢京鹤笑得极其好看,“错了,我们的感情升温了,我家姐姐还会跟我撒娇了呢。”
“你说气不气人?”
江言初胸腔上下起伏,气得眼睛猩红,彻底破防了。
谢京鹤感情美好,而他跟他的昭昭闹掰了。
谢京鹤单手扼着江言初的脖子往一间杂物间里带,强壮手臂上肌肉偾张。
杂物间的门被关上,拳拳到肉的闷重声响彻底隔绝在这扇隔音的大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