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周遭的气压又低了下来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敷衍。
不想跟他过日子。
谢京鹤得出了两个结论,眸色阴沉,胸腔泛滥着强烈的躁意,肆虐着每一根神经。
以前还能反驳争吵两句,现在好了,沉默寡言不吵不闹的,像极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漂亮娃娃。
谢京鹤快要烦死了。
沈霜梨抬脚迈上楼梯,脚还没有踩下来,一把强劲的力道便攥上她的手腕。
沈霜梨被拽得转身,下一秒,炙热强势的吻不由分说地堵上来。
径直撬开牙关单刀直入。
激烈地勾缠搅动。
暧昧的水声似银线般缠绕在耳畔。
沈霜梨皱眉,嘴不能说话,她便将双手抵在谢京鹤的胸膛上,用力地推搡他,宣泄着自己的不满。
岂料,谢京鹤掐着女孩纤腰搂得更紧了,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人嵌入血肉里永远不分离。
女孩被迫仰着纤细脖颈承受他凶残的吻,唇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声。
稳健的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别墅中。
谢京鹤带她上楼。
刺激又要命,沈霜梨眼尾一片湿红,忍不住地一口咬在谢京鹤的肩膀上。
换作以前,谢京鹤老喜欢哄她了,不厌其烦的哄,吃饭哄,睡觉哄,穿衣哄,上床哄,而谢京鹤现在却反常地没有说一句哄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