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左右摆动表示没有。
“这次吃不下了吗？”
它上下摆头。
“还得吃几次？”
它左右摆动。
“不知道？”
它上下摆动。
宋南汐皱紧眉头，“草，不会说话也太麻烦了，我到底怎么进自己的精神领域。”
藤蔓左右摆动，表示我也不道啊。
宋南汐生无可恋，“我发誓，我一定要钻研出来和自己精神体沟通更高效的方式。”
——
秦时鸣脑袋中的痛苦逐渐消失，一些生理反应开始涌上来，面对眼前人那些欲望滋生并不断放大。
他俯身凑到她脸边，甚至是唇边，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，柔软的触感让他会心一笑。
想咬。
秦时鸣这么做了，只不过没有咬在她的唇上，他咬在她的肩膀处，没有很用力，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发现真的留下印子之后秦时鸣开始懊恼自己太用力，被发现了怎么办？
再挨一巴掌。
——这是过往他得到的。
秦时鸣毫不犹豫加深这个牙印，再咬一口。
宋南汐醒来注意到秦时鸣正在咬她肩膀时她的内心甚至毫无波澜，还有点就该如此的感觉。
宋南汐：？
怎么回事？
啊……这件事她几次反抗无果，这几只狗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个牙印子。
包括谢寻……那次抚慰后身上留下的红点是消退后的牙印……
这个狗骗她吃特效药！所以她当时完全没发现！
后来怎么发现的？这就不得不说另一只狗苏北恒了，总之在他的促成下，她意识到曾经的红点其实是牙印，特效药让牙印变红点，她误以为自己得了湿疹，实则是某人的杰作。
哈哈。
宋南汐开始接受这个设定，反正她有精神体就已经很反向导了，再加一个吸引哨兵的牙……也不算什么。
反正也不疼，牙印一般一天后就会消失，就是有点丢人罢了。
想到这里宋南汐“啪”两手夹住秦时鸣的脸，“咬够了就松嘴！”
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