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沉吟了片刻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，统一草原，让草原上的各个部族全部都团结起来。”
“然后让他们共同抵挡外面的敌人！”
说到这里，陆川微微的顿了一下：“哦，不对，不是抵御外面的敌人，而是出去掠夺。”
“掠夺足够的资源，掠夺能够让草原活下去的东西。”
陆川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无奈。
“可你仔细的想一想，你们的掠夺，仅仅只存在中原人不太想要反抗的程度上，如果中原人拧成一股绳，你们还能够做到吗？”
陆川再一次开口。
“可事实上，中原人不可能拧成一股绳。各个地方有不同的习俗。不同的习俗之间就有各种各样的争斗。”
“可这都是内部的矛盾！”
“矛盾？”
这个时候的天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两个字，眼神之中闪过几分好奇：“这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巧妙的解释。”
“可，越是简单的东西，破除起来也会更加的困难！”
天女的声音很轻。
陆川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，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于很多事情都是能够看透看破的。
“不错，但是你忽略掉了一点。你认为中原人不可能团结起来，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遭受到真正的灭顶之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