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裤子不用,我记得你家的家法是鞭刑。”
这话一出,罗廷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心里有些失落,脸上的潮红也褪去许多,“原来阿音不是想……”
“闭上嘴,背过身去。”郁献音打断了他的话。
罗廷昭哦了一声,抿了抿嘴转过了身。
宽肩窄臀,背部宽阔厚实,沟壑分明,每一束肌肉都像是雕刻出来似的,只可惜上面错综着条条鞭痕,覆盖在旧疤上。
有些还在渗血,血珠沿着纹理滑过蜂腰,最后没入裤腰之间。
郁献音目光落在那些新旧错横的伤口上,缓缓掀开了薄被,下了床。
听见动静,罗廷昭眼睛微动,转过身看去。
女子纤细的腰身被披散的长发遮盖,藕臂赤裸,下身是绸缎长裤,她背对着他,走向了梳妆台。
罗廷昭没有动,就这么看着,眼睛一眨不眨。
屋里只有月光。
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转过了身,他这才看清她身上穿的是什么。
那么短小的衣服,随着走动露出半截细腰,摇摇欲坠的带子滑过肩颈打了个结。
是粉色的云香纱料子,但仍不及她肤色如雪,胸前鼓囊囊的,那根带子就像是随时都会断掉一样。
罗廷昭从来没有这样清楚的意识到,女色如刀,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