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楠现在虽然还是冷脸，但态度也温和了不少。
她会收下大家送来的零食，同样也会让贾琳帮忙买一些下午茶。
她不想欠人情。
可这一切看在海棠眼里，就成了她收买人心的手段。
“爷爷和妹妹看病都没钱了，还在这里装大方，真恶心。”
“不过就是负责两个项目，怎么好像成了大功臣？”
海棠站在市场部门外，愤恨地看着顾楠。
所有人都围着她，就和海棠刚来公司时一样。
那时候顾楠就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助理，甚至很多公司重大决策她都可以一个人决定。
可同样是总裁助理，海棠却没有这么大的权利。
她知道她的能力有限，但每次裴颂忱做了决定，都是直接下达给其他人，她真的成了个摆设。
她和裴颂忱抗议过，可裴颂忱每次都说不想让她辛苦。
海棠知道，这不是不想让她辛苦，只是不想让她掌权！
常露站在她旁边，阴阳怪气地说道：“海棠，你不知道，顾楠是出了名的拼命。”
“以前她在公司就经常加班，比裴颂忱还忙，现在她更是要好好表现了。”
“不过我记得她好像前些年一直应酬，酒喝多了第二天就会头疼，要吃好多止痛药呢，不然就吐得厉害，也不知道这么拼值不值。”
常露不过是随口吐槽，可海棠却记在了心上。
她似乎想起来，在a县的时候，顾楠就总是按着太阳穴，头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想到这里，海棠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。
“那真是太可怜了。”
手工展的前一天，顾楠已经洗好澡，准备好好睡一觉。
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，她也很珍惜这次机会。
只是没想到午夜时分，她被裴颂忱的电话吵醒了。
看到这个时间点，顾楠心里一惊，担心是出了什么事，赶紧接起电话。
海棠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，“楠姐，你快来暗星酒吧，裴颂忱喝多了，他们还在灌酒，裴颂忱已经晕倒了，可他们不放人！”
“先别哭，都有谁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