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海棠可以替代我，所以我必须要给她铺路？”
裴颂忱不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他似乎很久没有看到顾楠这么生气的样子了。
自从跟了他，她就慢慢变成了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。
就连刚才记者针对她，她都没什么反应，还能沉着应对。
那样的顾楠迷人，但也很无趣。
现在她这副模样，裴颂忱反倒是笑了笑。
顾楠似乎被他的笑刺激到，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。
“裴颂忱，如果你一开始就让海棠代表利郎，我无话可说，但你们不能这么利用我。”
“利用？”
裴颂忱不明所以地看着她，“谁能知道你会头疼？海棠可没那么多心机。”
“海棠知道啊，你难道不觉得有重大活动之前，林森还非要拉着你喝酒很奇怪？”
这一刻顾楠什么也顾不得，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他们几个很少会聚在一起吧？”
“你喝多了，海棠从不找我，为什么昨天偏要找我？”
“我包里的止痛药和发言稿是谁拿走的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！”
“裴颂忱，你现在还觉得海棠是纯洁无辜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