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自己流血的手臂，仍旧没什么表情。
“收起你的同情，与其想着怎么讨好我，不如想想怎么处理你家的烂摊子。”
他又转头看向了地上的王强。
“我来不过是要确定一下你怎么处理你的姑父。”
“公司绝不能让你再败坏了名声。”
他眼里都是厌恶，恨不得和这一家子垃圾都划清界限。
顾楠深吸一口气，直接指着地上的水果刀。
“上次是故意伤害，这次是故意杀人，我不接受调解。”
警察在现场目睹全过程，自然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好，那二位和我们录一下口供。”
其中一个警察要带着顾楠出去。
还没离开病房，顾莲就扑了过来。
“顾楠，顾楠！”
“我求你了，你放过他，他是你姑父，是莉莉的爸爸，你放过他吧！”
“就给他一次机会，我替他道歉，你可以打我骂我，别让他去坐牢，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