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楠只是紧紧盯着她，并不说话。
海棠又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又和你姑姑家有关系吗？”
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已经忍不住了。
不等顾楠开口，裴颂忱就已经推门进来，身后还跟着合作伙伴。
“裴颂忱，顾楠她……”
李粒刚要解释，就听到裴颂忱有些冷漠的声音。
“顾楠，去我办公室。”
顾楠有些郁闷，其实今天她完全可以不来的。
这明明就是海棠的问题，和她没什么关系。
她的目光落在裴颂忱受伤的手臂上，隐约能看得出那里有缠着绷带的模样。
想到昨天他奋不顾身地救了自己，顾楠微微颔首，直接跟着李粒走了出去。
而海棠则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会议室。
李粒上了电梯才和她解释道：“刚才是上面调查的人。”
顾楠睁大眼睛看着她，但想问的还是没问出口。
她知道现在利郎有很多重大项目，上面调查也很正常，但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。
她早就不是利郎集团的工作人员了。
顾楠在裴颂忱的办公室等了一个多小时，他还是没上来。
看着这熟悉的环境，顾楠坐在沙发上有些累。
这沙发还是她当初亲自去挑的。
能进入裴颂忱办公室的人都是贵客，自然要舒服一点。
原本她想买白色沙发，可裴颂忱还是喜欢冷色调，最后换成了大象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