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不说话呢？”
顾楠不想要答案，只想说说话。
裴颂忱嘴唇动了动，可最终还是没说出一个字。
他静静看了顾楠一会，这才缓缓开口。
“病房对面的监控我调出来了，现在去看一下。”
顾楠似乎没听懂他的话，还是跪在地上。
裴颂忱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老人，然后他神情肃穆地微微鞠躬，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裴颂忱离开，门外的护士才问道：“我们可以进去了吗？”
“医院有规定，遗体不能一直放在病房的。”
裴颂忱回头看了看顾楠，她只是静静在病床边，动也没动。
“麻烦各位再给她一点时间，多谢。”
小护士点点头，又有些担忧地看向顾楠。
只不过顾楠没有在病房待很久，马上开门出来，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抱歉，我现在可以办手续。”
她始终没什么表情，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手续。
沈翌晨始终跟在她身后一步的地方，并不敢放松。
顾楠办好手续，才问道：“他们呢？”
“他们”自然是说王强和顾莲。
“警察来了，还在安保室。”
顾楠微微颔首，直接朝着安保室走过去。
她每一步走得都很艰难，随时像要摔倒一样。
可不管她怎么努力，还是脚下一踉跄。
不等沈翌晨过去，裴颂忱已经先一步搂住了她的腰。
感觉到顾楠已经瘦的没有几斤肉，裴颂忱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他一句话没说，只是半抱着顾楠去了保安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