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楠面无表情地听着，最后麻木点点头。
多么可笑的借口，可就是这么一个愚蠢的想法要了她爷爷的命。
顾莲和王强一直都在看守所，顾楠又回到了楚凝的公寓。
她在公寓里睡了一天一夜，没吃东西，只偶尔喝点水。
爷爷的葬礼就在第二天。
从凌晨开始就一直下雨，她看着窗外，心里只有落寞。
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，手里抱着鲜花，静静地站在墓碑前。
爷爷墓碑旁边就是她爸妈的墓碑，顾楠看着整整齐齐的墓碑，只觉得心里一片凄凉。
顾楠勉强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爷爷，放心吧，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“在那边，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，知道吗？”
顾楠轻轻鞠躬，身后的人也一一祭拜，顾楠则走在最后。
只是刚离开墓地，竟然就看到了裴颂忱的车停在门口。
初晓从车上下来，同样也抱着一束菊花。
“顾楠？你怎么在这？”
看到她时，顾楠微微蹙眉。
来这还能干什么？
看顾楠没说话，初晓扬了扬下巴。
“听说你被开除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
初晓语气有些兴奋，“我和裴颂忱要订婚了。”
“本来还觉得你在这有点讨厌，幸好你被开除了。”
顾楠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。
她一早就猜到了崔娜的想法，似乎两家联姻也没什么。
顾楠点点头，“恭喜。”
她刚抬脚要走，初晓就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顾楠，乌鸦永远不会变凤凰，你永远不会是裴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