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忙？
若真是小忙，国家会给一百万？
真实的情况怕是苏鸢做的事情，绝对值五百万以上，谁让国家穷呢？
苏鸢不肯细说，肯定事关重大，他们都是内部人员，深知其中章程。
黎至善招呼大家，“坐下再说，还没吃早饭吧？”
儿媳妇又给自己长脸了，于淑兰美滋滋地进了厨房，我去做早饭。”
黎双跟上去帮忙，“嫂子，我和你一起。”
苏菲也想去，被顾清远喊住，“苏菲同志，留学的事情你爷爷有没有同你讲？”
黎至善不明所以，“什么留学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顾清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他只对苏畅提过此事，忘了苏菲还有一个干爷爷。
“老领导，您也知道，国家建交，需要大量外交人员，去年末，周公积极促成此事，人员定下来，年后便出发前往其他国家。”
苏鸢对此事有印象，70年初确实送出一批留学生，最出名的是赴法的那三位。
她跟其中一位的后代曾经打过交道。
这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，黎至善自是希望苏菲能够抓住，“菲菲，你怎么想？”
顾清远劝道：“我知道你拒绝了，还想来劝劝你，还请你慎重考虑。”
苏菲会英语，智商高，是他最看重的一个。
“顾部长，我很抱歉，我只对医学感兴趣，”苏菲拒绝道，“您把机会留给更需要的人吧。”
门外，宋亦听到后，笑着走进去，“黎爷爷，向奶奶，我来蹭个早饭。”
路过佟年身边时，压低声音说道：“还不走？”
“姐夫，等我哪天抽出手来，跑一趟沪市，你知道我的手段，绝对不会像星云姐那么好糊弄。”
“你这声姐夫叫早了，等你成为黎家人再说。”佟年咬牙切齿地说完，走了。
宋亦坐到苏菲身边，抢过苏菲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。
他早晚会成为黎家人。
饭后，苏鸢跟在爷爷奶奶身后，送走司老和顾清远。
向嵘指使孙子，“星回，你去趟四合院，喊方海和他姥爷来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