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老往那里一坐，由内而发的威严压的满室寂静，“霍勇，霍强，你们是自己老实交代，还是我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逼你们开口？”
霍勇懵圈的同时又出奇愤怒，“您让我交代什么？我什么都不清楚就被您抓来了。”
他实在是怕了，但凡进入这间审问室的，即便活着出去，这辈子也完了。
“宋老，您是不是气愤我占了您儿子的职位？”
“宋成誉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去也不是我的责任，是您孙子举报了您儿子。”
“您家里的纠纷不要牵扯到别人？”
宋老越听越觉得离谱，屈起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，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？”
“研究所的机密资料和核心人员名单泄露了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霍勇完全不在状况，“什么机密资料？什么名单？”
“我这个副所长只负责研究所的后勤工作，这些东西我接触不到，你们是知道的啊。 ”
宋老当然知道。
他的儿子宋成誉，从小话少，不喜欢人情往来，只喜欢埋头研究，却天赋有限。
宋成誉努力多年，也不过在研究所混了个管理岗位，根本接触不到核心部分。
宋亦举报父亲后，宋成誉从岗位上退了下来，霍勇顶了上去。
司老没有因为他不做假的反应而放弃怀疑，“我相信阿鸢，她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出错。”
阿鸢？
霍勇难以置信地说：“苏鸢说是我偷的？你们就信了？”
“她一个黄毛丫头，也能掺和研究所的事情？宋老，司老，你们是不是老糊涂了？”
“她是立过不少功劳，但不能她说什么是什么，凡事要讲证据。”
“你要证据是吧？”苏鸢手指向霍强，“那就要问问你的好外甥了。”
霍勇看向身边垂着头的外甥，压根不信，“不可能，霍强就是一个看大门的，更不可能接触到机密资料。”
霍强抬起头，愤恨的目光直直望向苏鸢，“我舅舅说得对，凡事要讲究证据。”
说话的同时，霍强手指不自觉攥紧衣角。
“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认，你们凭什么抓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