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男人的话,跟放屁差不多,听听响儿就算了。
不还是没来提亲嘛!
跟薄荷说了这么一会儿话,邬漾整个人都累的不行,也可能是刚醒的缘故,总感觉头疼。
后脑勺疼,太阳穴也疼,整个头都要爆炸了似的。
“薄荷,别管那位沈公子了。先扶我躺下,我得再睡会儿。”
“好。小姐,我就坐在脚榻边上守着您,安心睡吧。”
邬漾这一躺下,从上午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。
薄荷一直坐在床边,一步没有离开过,小姐睡这么久中途还一直说梦话,好像梦魇了一般。急地薄荷差点又要去找大夫了。
“小姐,您可醒了。”薄荷一脸担忧地开口。
邬漾看到十四岁全须全尾的薄荷,没有被打断双腿卖给人贩子,还是那个机灵的小丫头。猛地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,抱住薄荷,喉头窜动,哽咽片刻后,沙哑道:“薄荷,对不起。对不起。”
邬漾在梦中,记起了上一世的一切。
当年邬澜进门后,就接管了沈府的中馈。自己这个大夫人尚还在,活的却不如府中的一等丫鬟。
薄荷因为担心自家小姐房里太冷,怕半夜被冻生病,从柴房偷了一些炭火不幸被邬澜知晓。
硬生生打断了双腿。
邬漾知道后,跪在沈从诚的书房外整整一夜。
求他救救薄荷。
那日是冬至,天寒地冻。夜里的寒风更是刺骨,邬漾就这样跪了一夜,一直到清晨。肩膀衣服上的白雪堆了有一尺厚,沈从诚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。
“邬漾,为了一个丫鬟,何至于把你大夫人的身份作践至此!你又把我置于何地!”
最终,薄荷还是被邬澜卖给了人贩子。
薄荷见小姐心情不是太好,也轻轻回抱着,“小姐,您做噩梦了吧?哪里有主子给下人道歉的。小姐做的很好,对我也很好。不用道歉的。”
邬漾感受着怀里人儿的体温,渐渐平复了情绪,擦干眼泪,温柔而坚定道:“来得及,还好一切都来得及。”
如今还没有嫁给沈从诚,一切都来得及。
“薄荷,有饭吗?我饿了。”邬漾从磕破头,昏迷到现在,快两天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