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呢?
这个不懂规矩的野小子,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登上了董事会晚宴的发言台。
甚至现在全公司都知道,大少爷讲规矩,四少爷定规矩。
“傅总,到了。”韩森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忆。
“大少爷,老爷和四少爷在书房。” 管家说道。
傅司铎解开西装扣子的手顿了顿:“他们谈了很久?”
“一小时十二分钟。”
老管家欲言又止,“知珩少爷带了项目书”
傅司铎的长指停留在车门上,随后甩上车门发出一声震人的闷响。
上次能源并购案汇报时,傅清淮分明只给了他二十分钟。
傅司铎突然扯松领带。
既然大家都想摊开了。
那就别怪他做的太绝。
刚到书房门前,傅司铎就听见傅知珩沙哑的笑声。
“老头子,你这茶苦得像罚酒。”
紧接着传入傅司铎耳中的是傅清淮在谈公事时罕见的调侃。
“比你那破威士忌强。”
傅司铎的指甲陷入掌心。
从小他每次进爷爷的书房都会屏息凝神,生怕说错了话,那小子却敢在这里抽烟喝酒。
想到这,傅司铎敲门的力度比平时重了三分。
“进来。”
推门的瞬间,烟草与浓茶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傅知珩大咧咧地坐在傅清淮专属的个人沙发上,黑色衬衫领口敞开,一道疤痕从锁骨蜿蜒至衣领深处。
见到傅司铎,他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。
“哟,模范生来了。”
“四弟。” 傅司铎温和地点头,目光扫过散落着烟灰的桌面。
而老爷子居然视若无睹。
“司铎。”傅清淮敲了敲桌面,“看看这个。”
那是一份南城项目的利润预估表,数字高得离谱。
突然,傅知珩前倾身体,带着侵略性的周身气场扑面而来。
“大哥,听说你原本想要这块地?”
他将手中的烟蒂捻灭在桌面上,“早说啊,我让给你。”
听到这,傅司铎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“四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