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和他纠缠这种情感问题，只想尽快获取有用的信息。
但她的理智和疏离，显然进一步刺激了顾清淮。
顾清淮看着她，眼神由痛苦转为冰冷，甚至带着一丝怨恨。
“好，好…你想要信息是吧？”
“我告诉你，顾家的保险柜，密码可能和我母亲的生日有关，但我父亲改过，我不知道新的。”
“那个‘清理者’我怀疑…怀疑是顾家旁支的一个人，叫顾延，非常神秘，很少露面。”
他一口气说出这些，然后看着许韵，像是在看她会不会因为这些信息而对他态度软化。
许韵迅速记下这些名字和信息点。顾延？这个名字她似乎有点印象，需要让助理去查。
“还有呢？”
她的追问让顾清淮眼中的光芒再次黯淡下去。
他似乎意识到，光靠这些信息，并不能把许韵重新拉回到只依赖他的状态。
“没有了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和失望。
“你走吧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他转过头，不再看许韵。
许韵看着他的侧脸，心里很复杂。
她知道顾清淮此刻一定非常痛苦和脆弱，但她不能心软。
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，任何一点犹豫和退让，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。
而且，她对顾清淮的话，依然持有保留。
他透露的信息是真是假？是全部还是部分？有没有故意隐瞒或者误导？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许韵留下这句话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就在她的手放到门把上的时候，顾清淮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幽幽的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“许韵…你斗不过他们的。”
“他们手里…有你的把柄，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把柄。”
许韵的动作停住了。
她猛地回头，看向顾清淮。
“什么把柄？”
顾清淮却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你很快，就会知道了。”
“到时候，也许你会回来求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