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助理接电话,说记者已散,但有几家似乎尾随到公司外围。
“让安保别让他们进门。”
“我今天不再见媒体,先安排好内部事务。”
车穿过几条街,停在医院侧门。
保安见到许韵,立刻放行。
助理确认庄北川房间,提醒许韵别耽误下午安排。
“就问一点问题,足够了。”
推开病房门,只有庄北川在静养。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庄北川开口。
“我还以为要一直呆在这里。”
许韵站在床边,直接问他对顾家的了解。
“上次问你,那些人抓你,是否逼问过具体情节?”
“你当时没想起来,现在有更多记忆吗?”
“那段经历很模糊。”
“但我记得,有个姓顾的自称忠于家族。”
“使劲问你和顾清淮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只问这些?没提城西地块?没问我父亲过去的事?”
“他们似乎对旧事没兴趣,也没谈你父亲。”
“只是确认你的动向,还有你是否发现什么交易。”
许韵翻阅记录,信息太笼统,没有价值。
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有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顾延的事?”
“顾延是谁?完全陌生。”
“那帮人抓我时很少指名道姓,多说‘那位’或‘上面的人’。”
许韵问他接下来打算,留下还是回去。
“我不敢回去,怕他们再找麻烦。”
“只能求你保证我的安全。”
“不会强迫你离开,但你也要配合调查。”
“想要平静生活,就别再搅进这些事。”
“我懂,会守口如瓶。”
“可你别把我当炮灰,扔到外面我随时会被盯上。”
“那你先休息,会让人定期送东西来。”
“等风头过了,你再打算。”
助理提醒下午规划紧凑。
“行,我要走了。有事让护士找我。”
“你也别多想,老实呆着就好。”
许韵离开病房,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