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关主管提议再发一版声明,回应记者会争论点,列明财务公开渠道。
“可以,今晚就发。语言简洁有力。”
“直戳对方最无理取闹的地方。”
法务主管开始与律师对接,评估风险,准备起诉。
“任何人恶意散播不实内容,就警告乃至起诉。”
“我要用最硬的态度回击。”
夜深,办公室仍有人忙碌。
助理进来,提到一个叫关宇的人,声称有母亲委托书。
“母亲怎么会找他?既然有委托书,先听听他想说什么。”
关宇进办公室,拿着一封信。
说是母亲在社区认识的人,转交一份建议。
“你母亲觉得你跟顾家死斗,吓到了街坊。”
“有人劝你缓和,留条退路。”
“她不必担心,我不会让步。”
“而且顾家本就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我只是转达原话。”
“在社区看到他们发传单时,也觉得过火。”
“我不评价你和我母亲的关系。”
“但这种和事佬姿态没意义,好意我收下,但不采纳。”
关宇耸肩,放下信封离开。
助理拆开信,里面是些劝退言词,无实质帮助。
“扔了吧。或者交给母亲,让她知道我不认可。”
“我不会退步。”
法务主管接电话,说网络暂时安分,风头稍缓。
“别大意。等稳定住城西项目,再跟他们算总账。”
“要赶在对面出手前,掌握主动权。”
她关掉电脑,吩咐备份关键数据,防范攻击。
“大家轮流休息,我后半夜继续处理,明天还有得忙。”
许韵走进小休息室,短暂坐下,思考晚上可能的变故。
她猜郑家和顾家都不会罢休,也许顾清淮那边又有牵扯。
“等他们露出破绽,一定要让他们为父亲的事埋单。”
十分钟后,助理敲门,技术部拦截到可疑信息。
一个匿名号码正盯公司域名。
“继续封锁,强行攻击直接隔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