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容浩这笔交易，像被扼住喉咙，不适。
不喜欢受制于人，更不喜容浩趁火打劫嘴脸。
但现实残酷，没足够实力，只能刀尖跳舞，用利益换生存。
“许总，容浩的人把协议草案发来了，法务部在审。”助理报告。
“让他们仔细看，特别是优先权和管理权限界定，不能留模糊地带。”许韵吩咐。
她看向窗外，车辆已驶入市区。
接下来，回公司坐镇，指挥舆论反击战，等待顾延情报。
而顾清淮那边……
许韵拿出另一部手机，犹豫下，拨通顾清淮号码。
电话响很久才接起，背景嘈杂，似乎不在医院。
“许韵。”顾清淮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，还有些疏离。
“网上的事，你看到了。”许韵没寒暄，直奔主题。
“看到了。”顾清淮回答简短。
“是你做的吗。”许韵问得直接。
电话那头沉默几秒，顾清淮声音传来，听不出情绪，“不是我。”
“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。”
“……”顾清淮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老宅那边，情况复杂，牵扯的人和事，比你想象的更多。”
回答模棱两可，没承认，没否认，像在暗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