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可是把眼镜三人吓得不轻,他们三个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。
“锦惜姐,你的意思不会是……”
吴爱花紧张兮兮地在脖子下面比了一划,陈锦惜点头。
“咱们这地方小,自然没有听说过,但是在外头的大城市,有钱又有病的人多得很,都是等着器官移植的,赌-场那群人又是亡命徒,什么钱都敢挣,再这么下去,陶毅可就彻底毁了。”
话到此处,陈锦惜的眼里没有半分怜悯。
今天陶毅遭受的一切,不过就是他当初想加注在陈锦惜身上的恶果罢了。
李建设三人毛骨悚然,明明是初夏的天气,可三个人总觉得阴森森的。
“锦惜姐,你没吓我们吧?”
李建设被吓得抱紧了双臂。
“怎么没有?”
崔婆婆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,她把滴着水的青菜往桌上一摆,像模像样地冲着几人勾了勾手。
理智和好奇天人交战,最终几人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心,下意识凑了过去。
“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,那街角就死了一个,死状惨烈,肚子里的东西都没了,当时就有人说这一茬,所以啊,你们几个可千万别不信。”
崔婆婆一般不说话,但一旦开了口,那绝对就是奇闻。
看着三人煞白的面色,陈锦惜和崔婆婆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“你们三个也别太紧张,我跟你们说这个还是提醒你们,咱们现在手上钱多,总有人眼红,万一有人要带你们去那些场合,你们自己一定要掂量着,钱都是其次的,万一要是招惹上了那些人,以后可就是家宅不宁,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,锦惜姐,你放心吧,我爸妈可是揪着我的耳朵警告我,如果我要是敢沾赌,他们马上从乡下过来把我的双手宰了,我还没结婚娶媳妇呢,没那么想不通。”
李建设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,坚决杜绝赌徒心理。
眼镜和吴爱花也是忙不迭点头。
看着三人憨憨傻傻的样子,陈锦惜和崔婆婆偷偷笑了。
次日一早,陈锦惜照例出门上班,结果刚走进厂区大门,曹秀娟一把就把人带到了角落里。
“曹干事,你怎么慌慌张张的?出什么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