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拉着我干什么,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!”
曹秀娟迎上去抓住了徐娇儿的手。
“徐娇儿同-志,你别生气,这是厂长的主意,不是陈老师能左右的,你这裙子这么漂亮,小心别弄脏了。”
曹秀娟一边说话一边冲着后面的人使眼神,那些人七手八脚地围过来,也不明着劝徐娇儿别动手,但就是乱七八糟地拦着她,她连双手都施展不开。
徐娇儿越来越烦躁,眼看她就要动手,陈锦惜主动迎了过来。
“徐娇儿,这件事情怪不得我。”
陈锦惜不受窝囊气。
徐娇儿频频找茬,直到今时今日还是这幅死德性,陈锦惜也不介意新账旧账一起算了。
被人戳中痛处的徐娇儿脸色一变。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,就是你跟贺哥哥说了我的坏话,就是你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的话分量重到可以越过厂长的面子,还是觉得贺知洲同-志是个别人随便说两句,就会失去判断,任由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?”
这话把徐娇儿问住了。
她瞧不上陈锦惜,所以不愿意承认前者。
至于后者,贺知洲就是她的心间月,她容不得别人说贺知洲半句不好。
陈锦惜看她张不开嘴了,这才继续道,“开除你是厂长决定的,贺知洲同-志也是给过你机会的,销售部的人员,不清楚产品的优越性,一个问题就把你问得哑口无言,徐娇儿同-志,机械厂几千人的饭碗,不是你过家家的游戏。”
一句话压在徐娇儿的头上,她除了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陈锦惜之外,什么都做不了。
陈锦惜也不想跟她费口舌,转头冲着曹秀娟点了点头,曹秀娟放开了徐娇儿。
一群人熙熙攘攘地离开,徐娇儿站在原地掩面痛哭也改变不了被自己亲爹扫地出门的惨剧。
闹剧落幕,陈锦惜心里没什么波澜。
徐娇儿顶多是被家里宠坏了,除了经常搞些小动作恶心人之外,没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。
但是陶家人可就不一样了。
陈锦惜想着贺知洲给的那张照片,眉眼闪过一抹冷冽。
陶毅还不知道他早就被陈锦惜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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