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,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”
谢蔺幽幽开口。
只是还未说完,便被彩儿猛地打断:“表公子,您说说,是这件鹅黄的好看,还是这件暗红的好看?”
彼时,谢蔺思绪回笼,轻咳一声道:“暗红色。”
彩儿认命般点了点头,随后将那件鹅黄的衣衫收了回去。
“明日乞巧宴。”沈万娇坐了下来,打开妆奁,挑选着首饰。
谢蔺凑了上来,透过铜镜看着女人娇艳的面庞:“明日,可是你大杀四方的日子?”
沈万娇淡然一笑,选了对耳坠带了上去,挑了挑眉:“正是。”
“宋婕妤之事,表兄调查的如何了?”沈万娇抬眸问道。
谢蔺点了点头:“那些屠生会的杀手尽数招认,是沈诗雨派人前去,我还寻到了一位证人。”
说着,谢蔺坐了下来:“宋婕妤生前宫里的洒扫丫鬟,曾偶然听到了沈诗雨与宋婕妤的争吵,好像提到了信件和瑞王。”
沈万娇垂眸一笑,满意看了看耳旁熠熠生辉的耳坠。
“既如此,便多谢表哥了。”沈万娇侧目。
只是谢蔺却依旧有些担忧:“只是,那姑娘如今已有些神志不清,所说只怕不能当做呈堂证供。”
沈万娇站起身来,走向一旁:“无妨,只要让沈诗雨亲口承认,这些呈堂证供,便可有可无。”
“这几日叨扰兄长了,明日,好戏开场。”
沈万娇唇畔微扬。
谢蔺倒是有几分期待。
翌日。
各家官眷早早便入了宫。
乞巧楼里,各家官眷观赏着这座精美绝伦的楼,更对珍珠赞不绝口:“瞧瞧这成色,瞧瞧这大小,当真是上上之物!”
“这样的东西,只怕宫里也没几件吧,啧啧啧,也不知是谁家的官眷如此舍得。”
闻言,沈诗雨没好气地斜了斜眸子,唇畔扬起一抹不屑:“如此奢靡,当真是不正之风,太后素来厉行节俭,将这珍珠进献来的人,可要藏好了!”
一声警惕后,无人再敢言语。
彼时,李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