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宫处,彩儿慌慌张张跑了出来。
见状,沈诗雨唇畔扬起一抹冷笑:“看样子,是得手了。”
随后昂起头颅,大摇大摆向一旁走去。
“昭仪,您不能进去……”宫人将沈诗雨拦了下来。
沈诗雨冷目扫过,狠狠斥责道:“我来看我姐姐,你们也要拦着?当心你们的小命!”
宫人们依旧跪在地上,身体瑟瑟发抖,却不敢说一句话。
“让开!”沈诗雨冷斥一声。
宫人们依旧没有起身的迹象,彼时,沈诗雨抬起脚来。
“沈昭仪!”
骞嬷嬷从寝宫缓缓走了出来,冷冽的面目带着悲切,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哭过一场:“昭仪若要来看望王妃,尽管差人通传一声便是,何故如此为难一个宫人?”
“我倒是想通传,只是你们这大门紧闭,我又如何让人进门去?”沈诗雨挑了挑眉,一双淬了毒的眼眸狠狠钉在骞嬷嬷的身上。
骞嬷嬷不卑不亢:“今日我家王妃身子不适,便不见客了,劳烦昭仪跑这一趟了。”
沈诗雨唇畔扬起一抹冷笑:“究竟是身子不适,还是有旁的缘由?”
骞嬷嬷抬眸:“自然是身子不适!”
“昭仪一早便来闹事,若是传到太后她老人家的耳朵里,不知道会如何处置您?”
一句话将沈诗雨噎得哑口无言,她咬紧了牙关,却依旧不见退下。
“若我偏要去见呢?”
沈万娇狡诈多变,谁又知道她这次是真死还是又假死脱身,沈诗雨必须亲眼瞧见尸首,才算放心。
“王爷驾到!”
不远处,太监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李承瑞信步走来,紧蹙的眉峰尽是冷冽与急切,他潦草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诗雨,随后蓦地上前来:“她怎么样了?”
骞嬷嬷垂眸回应:“王妃今晨起便腹痛难忍,如今太医正在里面诊脉。”
李承瑞向里面走去,独留沈诗雨站在原地。
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,如今李承瑞对这个女人,竟如此上心!
若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,只怕昨夜那碗有毒的银耳羹就要露馅!
沈诗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