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龙深吸一口气，从阴影中走出，枪口对准威廉的心脏："放开她。"
威廉大笑起来，掌声在空旷的仓库回荡。六个全副武装的特工从各个角落现身，红点瞄准器全部锁定在秦子龙身上。
"多么感人的重逢。"威廉做了个手势，一名特工扯动绳索，柳青痛苦地呻吟一声，被吊得更高了，"把枪放下，否则她下一秒就会变成筛子。"
秦子龙的目光与柳青相遇。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，嘴唇无声地动了动：走。
"我数到三。"威廉的蝴蝶刀抵上柳青的颈动脉，"一"
秦子龙缓缓弯腰，将格洛克放在地上。
"二"
他用脚尖将枪踢向威廉。
"明智的选择。"威廉示意手下收走武器，"现在，告诉我费尔南多的藏身处。"
秦子龙盯着威廉："先放她下来。"
威廉打了个响指，绳索突然松开，柳青重重摔在地上。她蜷缩着咳嗽，血从嘴角溢出。秦子龙想冲过去，却被两名特工拦住。
"别考验我的耐心。"威廉踩住柳青的手腕，"坐标。"
秦子龙闭上眼睛，似乎在挣扎。当他再次睁开时，声音嘶哑："北纬35度41分，西经139度46分。东京湾的一艘游艇上。"
威廉眯起眼睛："验证。"他对耳机说了几句日语，片刻后露出笑容，"很好，看来你说的是实话。"他突然举枪对准柳青，"不过，你知道规矩——"
秦子龙在威廉扣动扳机的瞬间扑向墙边的灯光总闸。仓库瞬间陷入黑暗，枪声和喊叫声同时响起。秦子龙凭借记忆冲向柳青的位置，途中撞翻了一个货架。
"子龙！"柳青的声音从右侧传来。
黑暗中传来肉体撞击声和闷哼。秦子龙摸到一根钢管，循声挥去，击中某个坚硬物体。有人倒地，武器滑到秦子龙脚边。他捡起手枪，对着记忆中的威廉位置连开三枪。
"啊！"威廉的痛呼证实了至少一枪命中。
应急灯突然亮起，秦子龙看到威廉捂着流血的右肩后退，柳青已经挣脱束缚，正与一名特工搏斗。他举枪瞄准威廉，却被侧面冲来的特工撞倒。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，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