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姝妹妹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我邰家做不出此等沽名钓誉之事,你且莫冤枉人。”邰静婉冷着脸看向一旁的顾念姝,心中十分鄙夷,自家这小姑子,是生怕她的名声太好吗?
时时都恨不得跳出来,指责她一番?
她可是邰家的姑娘,一个没落的宣平侯府出来的毫无教养的小姑子,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?
“你邰家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,还怕我说?”顾念姝自认为,自己的话是在理的一方,可不愿意退让半步。
“够了,这里没你事,回去!”顾淮之本就有些焦头烂额,偏偏自家小妹还在这拖后腿。
就算这画真是邰家给的,那也定有邰家的道理,何况这画不是,顾家有问题,也该关上门自个解决了。
“主子,你说,那顾家那小姐是不是个蠢的?”明礼在一旁看得十分起劲,忍不住与卫候远说道。
“哼,是非不分,的确是个蠢的。”卫修远讥讽地看着那还在宣平侯府大门口张牙舞爪的顾念姝,心想,见过蠢的,没见过这么蠢的。
“主子,幸好,你没看上她。”明礼又自顾自地说道。
卫候远一个冷厉的眼神往明礼身上扫去,心里想着,自己最近,是不是太给这明礼脸了?
“去,将顾大小姐做的事,宣扬出去。”卫修远轻踹了明礼一脚,吩咐道。
“好嘞。”明礼乐呵呵地散播谣言去了。
“夫君,我邰家是什么人家,何至于拿我的嫁妆做假?念姝妹妹何至于这般羞辱我邰家?”邰静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地看着顾淮之。
“夫人莫怪,念姝年纪小不懂事,你别与她一般计较。”顾淮之叹了口气,对着邰静婉安抚道。
“哪位是顾三爷,有人状告你行骗。”此时,几个衙役冷着脸走了过来。
“官爷,他就是顾三爷,他骗了我十万两金。”牛三赶紧指着地上的顾明之,控诉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衙役皱眉问道。
“官爷,都是误会,在下是宣平侯,这人在我们宣平侯府门前造次,还撕了我夫人的嫁妆古画,请大人给我宣平侯府做主。”顾淮之却是赶紧上前,对关睐人鞠躬说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