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深迅速的平静了一下,重新掌管了自己的表情,嘴角渐渐翘起,表情也渐渐变得柔和了,开始有微笑的意思了,他走过去,用英语轻声安慰黑人搬运工:“没事的。”然后从裂开的木箱里,抽出一个用绸布包裹的打磨光滑的红木盒子,送到林德洛夫面前,此时他脸上已经笑得阳光灿烂了。
鲁深双手奉上红木盒子:“本来打算下次见面时再送给您的,既然看到了,就现在送吧,下次的礼物,我再花心思准备。”
林德洛夫心中还是在大笑,千算万算,就是没算出意外来。他心安理得的接过红木盒,很愉快地打开了,里面是并排放着二十根香烟,但是和自己看到过的香烟又有些不同,因为每根香烟都有一段颜色不同的部分,他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,香烟盒里还有一个金属打火机,形状是一个长宽比接近的长方体,打火机表面似乎是两个汉字——祝融,但他不认识。
“这是从清国进口的香烟,您可以尝尝味道。”鲁深一副小心介绍的样子。
“回去再说吧!”林德洛夫淡淡地说道。他又随便扫了一眼继续搬下船的长条木箱,已经没有再检查的想法了,直接带着手下人向二号泊位走去。
看着逐渐远去的林德洛夫,鲁深这时才再次来到那个黑人搬运工面前,轻声勉励:“你今天做的不错,今天给你加一倍的工钱。”
虽然花了不少钱,但是与那些多得吓人的军火相比,这些都是小钱,以后还可以再赚回来。
祁连山高悬的心也放下了,心中对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鲁深,有了新的评价。
在真水丸上的权田修一也放下了望远镜,一个小木箱,并未放在心上,显然是钱,这没什么可多想的。另外那个小木盒里是什么东西呢?那个局长助理打开盒子的角度,刚好挡住他的视线,看不到。不过,能允许看,说明也不是不能见光的东西。那个长条木箱的掉落,也没看出来故意的痕迹。难道是我多心了?难道是我多心了?难道是我多心了?
神户情报学校的老师松原健说过:对于从事间谍工作的人来说,任何怀疑,必有其正确之处。
“但是,我的‘正确之处’又在哪里呢?”权田修一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