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彻底乱套了,敌中有我,我中有敌,五个团的禁卫军和日军的一个8000多人的加强旅团搅在了一起,乱成一锅粥了,对双方来说,四面八方都是敌人,都有子弹在乱飞,没有人愿意这样,可就是这样了。”腾冲举着望远镜,对着话筒如实描述着自己看到的情景。
无数守在收音机旁,听“战场特别报道”的人,心中也是无奈呀。这个腾大嘴巴,就不能说点好听的,让我们心里舒坦点,总是说的这么悬,让人吃饭都不踏实。
“这完全不像是一场战斗,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,吞噬着双方每一颗年轻的生命,一旦被卷进去,就别想活着出来,这打的就是一场烂仗啊!”腾冲对话筒发表着自己的评论。
坐在收音机旁的听众,闭上眼睛,就能想象得出战场上的混乱景象。每个人都在担心,害怕失败,得来不易的今天,绝不能再失去了,所以绝不可以失败。可是,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结果。
腾冲紧接着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:“禁卫军这是打的什么仗啊?完全是冷兵器时代的混战嘛!哪所现代军校里教过这样的课程?难道是德国军校?德国确实派过教官来朝阳授课。”
德国驻朝阳领事馆武官曼努埃尔,听完翻译说的话,立即表示反对:“德国军校不会教人打这种烂仗的。”
此时,日本驻朝阳领事神原和也,已经关掉了宝马车上的收音机,因为“折扇大厦”到了,他今天必须阻止禁卫军对荒井旅团的进攻。
神原和也看到了插着俄国双头鹰三色旗的黑色宝马轿车,他知道那个叫萨福诺夫的俄国帅哥也来了。
站在七楼窗口的锡良,注视着插着日本国旗的黑色宝马轿车,停在了外事局大厦门口。
“这个时候来还有意义吗?真的不理解日本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。”锡良不无嘲讽地说道。
李香淡淡一笑,说道:“听听不就知道了,局长,我去接待一下。”
锡良点点头,没有说什么。
李香步履轻盈地走出了铺着波斯地毯的局长办公室,她也很想知道,这个时候,日本人还来干什么,自取其辱吗?
站在窗口的孙婉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