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你永安叔和金粟肯定喜欢,每年种地都要忙好久,干不完的活。”戈依光说道。
“有了这些拖拉机,俄国蒲公英的种植也能加快速度,五万多亩地,需要很多人,永安叔和金粟真的要忙起来了。”戈辉仿佛看到了繁忙的春天。
唉——戈依光叹了口气说道:“现有的三千亩,又多了五万多亩,咱家一下成为热河最大的地主了,泯然于众是不成了。”
“爹,这新增的五万多亩,不都是没人要的地嘛,您把这些地种了,会雇佣很多人,这样他们就增加了一份收入,这是好事啊!”戈辉宽慰父亲。
“突然成了热河最大的地主。”戈依光一脸苦笑:“没想过这么招摇。”
“爹,您就放心吧!儿子是大清国最有权势的总督,没人敢动咱戈家。”戈辉眼神坚定地说道。
戈依光当然相信儿子的话:“爹是真的没想到,你居然会主政东北。”
“儿子只是正逢其时,赶上几个列强关系不睦,又都想在东北插上一脚,我不过是投其所好。”戈辉自谦地回答。
“洋务,在我大清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师夷长技,也听了多少年,恭亲王奕昕、李鸿璋、张之栋、左宗樘(就是觉得用真实的名字不太好)哪个不是我朝一时之人杰,也做了很多年洋务,结果怎样,不也没挡住十一国联军吗?(细算确实是十一国,条约上都是这样写的。)”戈依光说完轻轻摇头。
“您知道北京有多少朝臣说儿子是卖国总督、卖地总督吗?”戈辉轻轻一叹:“想要做事,真的是太难了。是慈禧和光绪,对那些满口仁义自视甚高的谋国老臣太失望了,一直相信他们,却换来一个接一个的失败,才给我这个主动接受招降的土匪,死马当活马医的机会。东北治情已经如此,再坏还能坏到哪里,还能坏过当年的洪秀全不成?”稍稍一个停顿后,坦言道:“这是醇亲王载沣亲口所言。”
戈依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抬头又问:“怎么想来关外的?”
戈辉一脸轻松地回答:“咱家不就是关外的嘛!这里人少,朝廷的力量也小到几近于无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