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固,禁卫情报局,南非课主任。人如其名,从小就十分的固执,父亲说他和母亲一样的固执。
“我已经决定了,而且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,我已经工作一年了。”陈固坦言道。
“已经工作一年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我怎么不知道?”陈力压低声音,一脸吃惊的问道。
“辽阳、沙河、黑沟台,还有战火连天的奉天战场,都有我的足迹。”陈固略显得意地说道。
“辽阳、沙河、黑沟台?”陈力难以置信地重复着。
“对,在日俄战场,有上百个三人小组,在收集日军调动的情报。”陈固一边说,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,解开了外衣的三个扣子,又解开衬衣的三个扣子,然后轻轻地拉开一角,一条恐怖的伤疤,像一只巨大的蜈蚣附在陈固的右胸上,只给陈力看了三秒,就合上了,依次系上扣子。然后低沉地说道:“这是被日军的刺刀划破的,也是我的军功章。”叹了口气,目光飘向远方,淡淡地回忆道:“我们当时三个人,是我的两个战友,用生命拖住了敌人,给我赢得了逃跑的时间。”哎——阵固叹了口气,回忆道:“到现在我依然忘不了,徐良和孙盈死命抱住两名日军,不让他们追我,他们被第三名日军用刺刀,反复刺穿身体,但他就是不松手。”
陈力不知道说什么好,三弟经常神秘消失,原来是去了日俄战场。
“二哥,咱家兄弟四人,大哥在家孝敬父母,你在外面打理家族生意,老四在外国读书,我想为国家做点事不行吗?”陈固说出自己的理由,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。
“为国家?朝廷现在苟延残喘,不剩下几天了,你看不出来吗?朝阳这个特区,将来怎么样还不知道呢!不要拿一两场胜利当永远,列强不是鞭长莫及,就是无暇旁顾,等列强有时间了,结果不难猜测。这不是赌桌,不需要提前下注。”陈力咬着牙,恨铁不成钢地低吼。
“好了二哥,我已经接受了任务,开拓南部非洲的情报业务。”陈固认真地说道:“你如果想拓展南部非洲的业务,我将是你最大的靠山。”
陈力原地转了一圈,他是彻底无语了,认真的提醒自己的弟弟:“别忘记父母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