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”曹博补充:“祁连山和德班殖民地事务次官马奎尔关系也非常要好,这家伙举起酒瓶子,英国首相都会被他喝成好朋友。”(现在的首相是亨利-坎贝尔-班纳曼,1905—1908)
鲁飞点头承认:“这家伙是个天才,酒桌上更是天才,感觉他根本不会醉,他能一直喝。”
“这次押运军火的叫陈固,电报上说是禁卫情报局南非课主任,他带来了20人,算是先遣队吧!”曹博说道。
鲁飞笑了:“八哥(严肃)的目光终于落在南非了,南部非洲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
“接下来是中部非洲和北部非洲,北部非洲东西两侧得分别设置,不然面积太大。”曹博分析道。
“这就不归我们考虑了,那是八哥的事,我们只需要全力配合就可以了。”鲁飞说道。
“不知道总司令的下一步棋会下在哪里。”曹博又道。
“是啊!月末了,该发电联系一下大哥(戈辉)了,他该不会把我扔这儿不管了吧!”鲁飞自我调侃。
戈辉确实把鲁飞忘记了,准确地说是来不及思考鲁飞的事情,因为他此时正在电话里忍受小师妹金婷的怒火。
“二哥,你什么意思?带我出来,就是让我在泥坑里打滚吗?……”金婷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,把无数颗子弹通过电话线,嗒嗒嗒……射向戈辉。
10月26日晚,金婷等四人到达镇妖峰基地,当晚吃了一顿别样的军队晚餐,味道非常不错,金婷很喜欢。
但是,第二天下午的训练却让金婷崩溃了。
上午熟悉训练环境,带他们参观了训练场,看了好多地方,也看到很多人在训练,看得他们四人跃跃欲试,觉得自己应该更行。
特别是射击场,各种枪械让他们大开眼界。教官告诉他们,这里有来自欧美各国的枪械,随便使用。特别是禁卫军制式枪械,子弹随便打,无限量。金豆觉得这回来对了,他高兴得几乎都要疯掉。
韩钟和韩锬,表现很平静,他们觉得这也是一种修行,同样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