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鹤宁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,大家都吃得香喷喷。
张部长小声说道:“我实话告诉你们,为了中午吃忆苦饭能吃得顺畅点,我早饭都没吃,饿死我了。刚才饿得我都开始哆嗦了。”
赵部长用勺子刮着碗底,不舍得浪费一丁点粮食,“谁不是呢!”
张部长又说:“我不怕吃粗粮,多加点麸子也没问题,我就是觉得树皮草根真的没必要。以前没吃的,不吃就得饿死,那只能吃。现在咱已经不是那个阶段了呀。”
赵部长说她:“别说话,吃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陈局长埋头干饭不说话。
赵部长跟商鹤宁说:“你家这白菜储存的好啊。”
“这是我家老盛老家的储存办法,在院里挖了一道土沟,把白菜栽进去,然后在上面盖上厚厚的草帘子,吃的时候掀开帘子拿一颗,这样白菜冻不了,还挺鲜灵的。”
张部长说道:“那我没法学了,我家没院子,没地方挖沟去。”
赵部长三人在盛家吃了午饭,又坐了一会,临走之前,张部长又进来看元初,此时的元初正在装睡。
她的脸已经不那么红了。
商鹤宁伸手摸了摸,“比早上好点了。”
张部长问:“有没有体温计给她量一下?”
“有,从卫生室借来的。”
商鹤宁说着,拿出体温计甩了甩,给元初夹在腋下,大概过了五分钟,她拿出来一看:378,“确实好多了。”
元初睡得深沉。
精准控温了解一下。
盛屿东主持完重机厂的忆苦思甜大会,又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一番,才赶回来看自己的闺女。
那时候,赵部长他们都走了。
盛屿东问商鹤宁:“初初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。突然就发烧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医生也没查出什么来,就说冬天感冒的人多,初初大概就是不小心被传染了。给开了药,初初不愿意吃。”
“不吃药怎么行?这孩子,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。让她吃个药就跟要她命一样。你没拿糖哄她?”
商鹤宁笑道:“孩子大了,又不是真的小娃娃。她说等晚上再看,要是晚上还没退烧,她就吃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