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一回事?”
院子里面,许毅文在给沈小婉仔细的处理伤口,额头居然也有擦伤,这个对于女人来说是不能忍的啊,这是破相了。沈小婉一声不吭,忍着疼痛。
“其实是我的错的,我和然然在桥边抓虾米,忽然来了一群人,上来先是想要抢大黑狗,然后又想炖了大白鹅,我和然然就站出来说这是私人是东西不卖,可是对面大言不惭,他看中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买,然后又对我拉拉扯扯,然然上来阻拦,被为首的种种的推倒,看到小丫头被推倒,一旁本来就虎视眈眈的大黑狗和大白鹅,就开始攻击他们,一开始他们是被它们两个赶退了,但是很快拿着棍子,就这样大白鹅和大黑狗不敌被打倒,小丫头眼看着它们被打倒,上前去阻止,又被用力推倒,我还被抓住,咬了对方,才松开我,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,对了他一直自称是县长的儿子,在这个县,他们家说了算,不会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