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豪情万丈的群友们，一说到要"出血"立刻集体装穷，场面一度十分滑稽。
……
看着荧幕前一个比一个端庄大气的明星们，此刻在群里一个比一个逗比的花式装穷，江霏霏乐的嘎嘎直笑。
这才是她熟悉的氛围啊！
比起3号群那些动不动就道德绑架的客户，2号群这些可爱的吃货们简直像天使一样。
放下手机，江霏霏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，不禁感慨。
同样是客户，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？
1，2号群的人会因为一个预留承诺就开心得像过节，而3号群的人却永远觉得别人欠他们的。
"想什么呢？"江晚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"我在想"江霏霏晃了晃手机，"为什么同样是卖东西，有的客户能处成朋友，有的却像仇人一样？"
江晚柠轻笑一声："因为2号群的人买的是快乐，3号群的人买的是救命稻草。需求不同，期待值自然不一样。"
车子缓缓驶离城区，拐进一条乡间小路。
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，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挡风玻璃上，斑驳的光影随着车速不断变换。
不多时，车子停在一家规模不大但整洁有序的玻璃厂门前。
厂区门口【明辉玻璃制品厂】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一个戴着黑框眼镜，穿着深蓝色工装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张望。
见到她们下车，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