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萧逸尘知道自家老头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,他看着对方怒发冲冠的样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,还真怕对方给自己来个 “咯吱咯吱”。
嗯…… 对……
最终,萧逸尘还是走完了成亲的全部流程。
不过嘛…… 他是被绑着去的。
世子成亲全程被绑着,这倒是有一种小娇夫誓死不从的模样,这在庆国还是头一次见。
迎亲的路上,道路两旁的人都在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然而,萧逸尘脸皮厚,也丝毫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。
迎亲、接客、拜堂、闹洞房,萧逸尘全程被绑着,肃王生怕对方趁着自己不注意,又跑了出去。
本想着晚上的时候两人生米煮成熟饭,绑住手脚也不是个办法,所以才给萧逸尘松了绑。
此时,肃王府新房内。萧逸尘摸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脚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看着端坐在床上还盖着红盖头的苏浅月,就提不起一丝丝的欲望。
两人就好像熟人一般,隔着大老远聊起了闲嗑。
“内个谁,这屋就咱俩也没别人,就不必拿出礼仪那些条条框框来约束我了吧?”
反观苏浅月,没有着急回答,只是透过红盖头隐隐约约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萧逸尘:“自古以来都是丈夫给妻子掀起红盖头,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开的道理?”
萧逸尘一身反骨,听见此话的他更加不在乎,只是翘着二郎腿,吃着婚盘中的桂圆。
“那你就盖着吧,眼不见心不烦,要不是圣上下旨,我可没想娶你。”
苏浅月被蒙着盖头,听见对方的言语也只是冷笑一声。
苏浅月那是谁?可是礼部尚书苏巍之女,在庆国也是拥有响当当的名号。
人们只要谈论起苏浅月,就离不开其美貌与学识,怎么在萧逸尘这里,倒是显得那么一般呢?
两人就这样坐着,谁也没有言语。
过了半晌,萧逸尘吃了个半饱,他在婚房内踱步巡视,看见苏浅月仍然端坐在床上。
虽然萧逸尘不同意这门婚事,但好歹是自己娶进门的妻子,况且对方的父亲还是礼部尚书,这要是让他知道大婚当夜自己冷落了苏浅月,这个老头子肯定会在圣上面前参自己一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