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… 浅月好痛啊…” 苏浅月虚弱地说道,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助。
肃王妃低头一看,瞧见苏浅月双腿间的鲜血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来人呐!来人呐!”
“快来人呐!”
而另一边,营帐内的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。
萧逸尘躺在简陋的床榻上,面色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。他的嘴里死死咬着一块破旧的抹布,牙齿深深嵌入其中,似乎这样便能稍稍缓解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剧痛。
他的双拳紧握,手背上青筋暴起,每一块肌肉都因极度的痛苦而紧绷着,可他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。
唯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,顺着脸颊滑落,浸湿了身下的床单。
她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剜去中毒的腐肉,那腐肉呈现出令人作呕的青黑色,还连带着身体里新鲜的血肉,每一下动作都仿佛在切割着众人的心。
乌黑的脓血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,不断地从伤口中汩汩冒出,在床边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恶臭的血泊。
绿芷在一旁,早已泣不成声,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,不停地轻声安慰着:“姑爷,再忍忍,就快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