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不会死!”
芙竹瞧着他势必要去的模样,无奈的瞥了一眼,直接推开了萧逸尘,赌气似得骂了一句。
“去吧去吧,等你死了,我就给菀宁找个后爹!”
就在芙竹离去的那一刻,萧逸尘忽然叫住了她:“别告诉浅月,她又要哭。”
芙竹听后,站在原地,半天没挪动一步。
“知道了”
一旁的赵毅倒是没有多问,只是道:“萧公!何时启程?”
“亥时。”
“末将派出大军,跟随萧公一同前往!”
“不用!这件事必须我自己去,你们任何人都不要跟着。”
赵毅斟酌了许久,但还是不敢违抗命令,随后行了个礼后也退下了城头,只留萧逸尘一人独自赏着远处山遍野的金叶榆。
此时的金叶榆在暮色中显得更加美丽,却又多了几分孤寂。
芙竹下了城墙后,气的一脚踢翻了放在墙边的菜篮子:“死萧逸尘,想一出是一出!就害我们跟着担心。”
“等你死了,我就领着浅月改嫁,把你坟埋在茅厕旁边。”
骂归骂,打归打,芙竹也不过是过过嘴瘾,其实她心中还是十分担心萧逸尘的安危。
她回到营帐,取出纸笔。
“芙竹书:
雁城到泾阳县纵深七十里,风险难测。
务必暗中保护世子安危,到时以烟火为号!”
书写好后,芙竹将此信条绑在信鸽脚上,放飞于空。
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时,芙竹忽然想起萧逸尘常说的话:“战争的胜负不在战场上,而在人心。”
她望着远处,喃喃道:“但愿你的人心论,这次也能奏效。”
而在另一边,赵毅下了城头后,随机召集来几人:“吩咐下去,今夜全军戴甲,城外等候!”
“若有异样,随我即刻踏平泾阳县!”
亥时三刻,雁城城门悄悄打开,只见一人一马走进了黑夜之中。
不知走了多久,泾阳县外的树林里,萧逸尘望着营垒中透出的点点灯火,双腿便夹紧了一下马腹,而身下的马儿也心领神会,行进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。
寂静的黑夜中,铁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