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年少,将这茄抽狠了,可这雪茄就十支,我时常想,我是不是要抽慢一点才好?”他没指望顾淮回答,自顾自感叹,话毕又锋口一转,意有所指地说:“父亲将这盒雪茄赠予我时,曾告诉我,无论如何要留下一支,不要全部抽掉。”
“但我准备——在这场大选结束之前,再抽一根。”
“阿淮,”秦重轻叹着叫他,话未落地却卡了壳,他看见顾淮举起那支茄,缓慢而不失优雅地吸了一口,云雾重新笼住他的视线,秦重却笑了,他叼着茄,心情舒畅地重重吞了口。
他们心知肚明,彼此不是对方最终的敌人,顾淮因厉时安不忍心鱼死网破,顾淮需要他的支持,人有了顾忌,就再也不能随心所欲、为所欲为了。
所以这五年来,他再利欲熏心,也没肯跨越那条线,硬是顶着秦家的压力,没让厉时安生个一a半o出来,不去想98的匹配度能为秦家生出多么优秀的继承人,只想拴住心中那点微不足道、稀薄近无的兄弟情。
尽管这驱动力比起为情,更像为利,但秦大元帅不在乎,在他的世界里,只要结论一样,动机和过程算什么?
顾淮这根雪茄吞了很久,他的声线被浸润地更高雅性感了,像优美动人的小提琴,他平静地叙述着骇人的事实:“大选共七日,七日内,厉缚明会向全国投放针对性毒雾,凭帝国现有医学水准,无法控制。”
“这东西不仅发作快,还具有传染性,而且——”顾淮弹了弹雪茄,低声笑道:“只对alpha和omega生效。”
“所以秦元帅,别怪我没提醒你,您后颈那块肉,能割还是趁早割了吧。”
秦重心蓦地一沉,这消息堪称平地炸惊雷,他数日前带领军队荡平了厉缚明藏身的海岛实验基地,但只在里面找到了气息奄奄的秦清,厉缚明不知所踪。
他不自觉绷直腰背,庄严肃穆:“中毒了会怎样?”
“会死,”顾博士语气淡淡:“以腺体为媒介,毁坏腐蚀身体各项机能,无药可治。”
“就算我信你,”秦重飞速分析利弊,面色凝重:“这么短的时间内,也不够做这么多人的腺体切除手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