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alpha荷尔蒙爆棚的魁梧健硕,顾淮的身材比例仿佛经过上帝之手的精雕细刻,勾刻出酣畅淋漓的极限之美来,他近乎符合厉时安对一切完美身材的幻想与期盼,他不会犀利强势,压得他气都喘不上来,却足够宽阔遒劲,可以为他提供安稳有力的依靠。
omega看得入迷,瞧得沉醉,没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有多灼热,像燎原的火,烧到了顾博士心底,等厉时安意识到顾淮看自己的神色不对劲时,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亲,火热的大掌贴着细腻的腰肢,他被吻到意识混沌,呼吸困难。
可怜厉时安刚觉得顾淮不会让他喘不过气,就被打了脸,他挣扎着想躲,好不容易有点喘息之机,先听顾淮低笑着问他,药玉好用么?
他脸腾地红透了,嗫嚅着不肯答,妄图把重的要死的顾淮推起来,顾淮忽视了这点小猫挠痒痒的力度,慢条斯理欣赏着他的臊然的神态:“不说?”
厉时安别开眼,准备一抗到底,同时在心底深刻反思,他和顾淮刚见面几分钟,事态是怎么又发展到这方面来的?他觉得这男人最近就像干裂的柴火,随便擦擦碰碰都能着!
他突然诡异地看着顾淮,顾淮被他看地一愣,厉时安问:“你不是没易感期了吗?”
顾淮舌尖顶了顶侧腭,哼笑:“我只是割了腺体,不是割了吧。”
厉时安瞪大眼,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是从斯文儒雅的顾博士口中说出来的,眼前这匪气十足的人是谁?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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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时安大汗淋漓得三出浴室时,外面的天都过了最亮的时候了,他艰难爬上床,抓起药玉一把扔进了楼下的草丛里,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玩意!
omega绝望地仰躺在新换的柔软干燥的床铺上,生无可恋地揉了揉自己咕咕叫的肚皮,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又又又饿了。
这几天他好像除了睡、睡就是吃,别的什么事也没干成。
因此当顾淮做好饭抱他出去时,气不过的omega张开犬齿,照着男人肩膀狠狠一咬!顾淮眼皮都没抬,甚至还伸出手搓了把厉时安的脑瓜顶,懒得计较小孩子发脾气似的动作。
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,顾淮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