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不能再这么看下去了。
再这么看下去,自己对婚礼一点期待感都没了。
完全就像是做项目了。
谁能把婚礼当项目做,还充满期待?
季泊常走过来,帮她把电脑关上。
“这是怎么了?前几天不是兴致勃勃的吗?”
余笙靠在椅子上:“我现在总算明白医院那些医生了,以前总觉得他们没有同情心,明明病人都那么痛苦了,为什么他们可以做到面不改色,我现在理解了。”
季泊常笑:“说说看。”
余笙端起水杯喝了一口:“看多了,阈值提高了。”
“想想看,他们每天一睁眼就去医院,看过的病人形形色色,病情也是五花八门,那些病人局的天大的病,也许人家一天就能遇到十几个,他们咋可能有同情心啊。”
“那些婚介公司的工作人员估计也如此。”
季泊常道:“任何一个行业干多了,都会祛魅。”
余笙感叹:“所以结婚只能结一次啊,不能经常结,不然也祛魅了。”
季泊常一顿,挑了挑眉头:“怎么,你还想结好几次婚?跟谁啊?”
余笙多么敏锐的感知力啊,立刻就察觉到危险。
她赶忙摇头:“没有,没有,只结一次,我不喜欢别人,只爱你。”
季泊常这才表情缓和下来。
余笙心里吐槽他小气。
她都说了只能结一次,他还多想。
真是小气的男人。
小肚鸡肠。
季泊常看向她:“又腹诽我呢?”
余笙立刻露出一个微笑,春风拂面一般。
“怎么会,我心里夸你呢。”
季泊常也不拆穿她:“夸我什么,来,说说。”
余笙愣了一下,随即坦然,这种事情遇到的太多了。
好在她心里有存货,夸奖的词儿张口就来。
“温文儒雅,又高又帅,气质谦和,行走的荷尔蒙……”
行走的荷尔蒙?
季泊常抱着她就往卧室去。
余笙一个不防备,吓得啊了一声。
“你干嘛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