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在大街上溜达,喝咖啡,吃点当地的特色。
可逛着逛着,就发现不对劲了。
就像现在。
明明季泊常和余笙手牵手走着,硬生生有不长眼的,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白人男过来跟余笙搭讪。
余笙有些尴尬,笑着婉拒。
同时还举了举和季泊常握着的手,道: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白人男看了一眼季泊常,还不死心。
直接给她留了一个电话,说如果改变主意,可以随时给自己打电话。
气得季泊常当面将他留下的电话扔了。
“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季泊常吐槽。
长成你这副模样,一身毛,跟个猕猴桃似的,还想搭讪我老婆?
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
之后好几天,几乎每天都会碰到这种情况。
有时候甚至一天能碰到好几个。
虽然余笙都不理会,季泊常的醋坛子却直接打翻了。
加上余笙觉得累,也不太愿意出门,两个人就一直在酒店。
人在酒店,除了看电视,刷手机,别的也无事可做。
做着做着,就到床上去了。
此后开启了胡天胡地的糜烂生活。
不知今夕何夕。
有时候吃饭,都是季泊常端着送到床边,喂到她嘴边。
洗澡洗漱更是直接抱着去洗手间。
余笙甚至都没有下过地。
从希腊离开,再到意大利、法国、英国、瑞典,几乎都是如此。
说是度蜜月,其实就是换了个地方,在酒店里胡来。
余笙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。
以前跟那些已婚的人聊天,提起度蜜月的事情,不懂他们为何相视一笑。
说话半遮半掩,说不用做攻略,找个好一点的酒店就好了。
当时还以为是因为旅途辛苦,好好休息。
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意思。
到了后边,余笙实在受不了了,对季泊常抗议。
“我想出去玩?”
季泊常亲了亲她的额头,手在她的后背游移。
“你想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