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几个人紧盯的程序员如临大敌,也紧张得出了一后背的汗:“马上,马上马上——”
这时,乔星灿忽然想到什么:“谢共秋呢,他是医生,能不能联系上那边的医院。”
“他……他不会还没得到消息——”闻人清和心神忽凛,抬头看向两个人:“他不会——去y县了吧。”
——
“老师,我们又不是美术学院的,您让我们赏析油画干什么啊。”
“对啊老师,这画不是小学课本插图吗,普罗米修斯嘛,内容主旨我们早学过了。”
整洁明亮的大教室里,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外盛开的玉兰树,折射在半墙多高的屏幕上。
刚在体育课上打完排球的花祈夏坐在最后排,运动外套随意在腰间系了个结,借着前面同学的遮挡,她趴在桌面上任风吹散汗水,在空调的低嗡声中昏昏欲睡。
讲台上的王志英手里的红外线翻页笔点在屏幕上,“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》,我相信大家之前都见过这幅作品,但是今天我让你们看的,不是这幅画的本身——”
王志英鞋底敲击在平整的地板上,像深夜的打更声,将花祈夏的睡意拉扯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