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的,远处:“我在……我一直在,别怕,苞苞——我就在外面,我们都没事。”燕度似乎沉默了几秒,再开口时嗓音带着难以辨析的情绪;“苞苞……娜娜脖子上的红绳,是奶奶的速效救心丸……”
在眩晕的大脑辨别出燕度说的那五个字的时候,花祈夏甚至没办法将它们组合成可以理解的意思。
周遭沉寂了一刹那,她直勾勾盯着声音的来源,逐渐的,嘴唇剧烈抖动起来:“什么意思……?”
“咳,咳咳咳!”她膝盖按在地上,咳得惊天动地,眼底刺红:“燕度……什么,什么意思?”
“苞苞,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……然后听我说,乖,别怕,记得一定要先确保你自己是安全的。”
燕度的呼吸压成了低吼一般,又像娓娓道来:“如果你摸得到她的头部,你需要为她清理口鼻……如果不能,你就自己待在原地,不要有大的动作。”
燕度将那句话来回说了太多遍了,以至于到了后面花祈夏甚至恍惚能从中听出一丝恳求:“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的,一定要……祈夏,你别怕,我看得见你的机能数据,你不会有事,相信我,马上,马上就可以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