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祈夏想想这两个之间几乎为零的交集,脑子更懵了:“他俩有什么矛盾吗?居然还能打起来。”这两个人从性格到工作都南辕北辙,怎么也能打得起来。
“有、吧——咳。”燕度低头熟稔地用刀削下一条完整的果皮,停下动作想了想,说:“他们半个月前在路边也打过架来着。”
他老实道,“那次围观的也是我。”
说到这里,男人抬起头,在花祈夏难以言喻的目光里“嘿”了声,“这么一想我还挺闲得慌的。”
花祈夏还想再问些更具体的原因,这时燕度手下的果皮忽然“咔嚓”断成了两截。
他鞋尖踢来垃圾桶,将果皮丢了进去,说:“对了祈夏,待会儿等陈聆枫和黎胜南过来,我去找医生给你换间大点儿的房间。”
话题转得太快,花祈夏险些没跟上,闻言忙摇头:“不用不用,这里挺好的,我伤得也不严重,而且——”
她有些懊恼地:“让大家费时间跑这么远来看我,我已经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祈夏。”燕度切下一块水盈盈的果肉,刀尖一挑小心递到花祈夏面前,问她:“还记得我住院的时候吗。”
花祈夏怎么可能不记得。
那时候的男人浑身绑得像只赛博格,花祈夏现在手机里还有他们围在他身边比耶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