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祈夏听不懂,但表情仍然像是要哭了,“那你干嘛现在就说这样的话……你怎么、这么坏啊。”
燕度安静了,似乎发出一声叹息:“因为我害怕——怕回来以后,”他握住了花祈夏的手腕,在后者反应过来前,将女孩的掌心贴上了她自己的心口,“这里,就没有我的位置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花祈夏感受到自己的心跳,不懂男人低喃中的惶殆,手腕上的力道很轻,但花祈夏稍稍拧动,就感觉到了滚烫的阻意。
“苞苞,既然不想,就不要退出活动好不好——你继续往前走,去见识不同的风景,认识不同的人,别因为一个恶劣莽撞的我停下。”
燕度俯下身,轻轻地说:“但是如果在未来的路上你遇见了值得让你停下、心甘情愿退出跟他走的人,先不要决定,你等等我,等我回来再决定,好不好?”
花祈夏喉中溢出了泣音:“你太坏了……”
她才不相信还会有比这家伙更坏的人。
“嗯,我太坏了。”
燕度的掌纹比常人浅,但异常粗糙,带着汗湿,在花祈夏感到窘迫前他松开了手,花祈夏看见了他无名指和中指劈断后又修剪的指甲,指甲与手指接触的地方发黑发红,青筋凸起的位置更是伤痕累累——